在四川省金堂縣趙鎮彎彎街批發市場一家主營副食的店鋪,記者發現既有正品的大白兔、徐福記,也有山寨的“小白兔”、“徐記”,包裝極其相似。無論從對公眾安全負責的角度,還是為廣大農村市場負責的角度,對于已極為嚴重的“假貨下鄉”現象,有關部門不能再這樣無動于衷了。
在四川省金堂縣趙鎮彎彎街批發市場一家主營副食的店鋪,記者發現既有正品的大白兔、徐福記,也有山寨的“小白兔”、“徐記”,包裝極其相似。店主告訴記者,商品主要銷往農村,山寨的七八塊錢一斤,正品的二十四五塊錢一斤,摻在一起賣,不容易看出來。春節臨近,記者下鄉走訪,發現不少假冒偽劣商品藏身農村集市商店,坑蒙農村消費者。(1月19日《人民日報》)
農村假貨或山寨商品現象,實已觸目驚心,比如“康帥傅”頂翻了“康師傅”;再比如“小夭鵝”沒準比“小天鵝”飛得更遠;“阿爾脾斯”直接代替“阿爾卑斯”……等等。假貨“大舉下鄉”,不僅是監管的悲哀,也是社會公平的悲哀。作為社會整體的重要部分,農村和城市一樣,都應該充分共享社會發展成果。然而,事關億萬農村人口的“假貨下鄉”問題卻未能引起充分重視。城市孩子們可以樂呵呵地喝“娃哈哈”,農村孩子卻只能喝到可能損害健康的“娃恰恰”,這無論如何也不能體現公平享有公共保障權利的本意。
農村人并不比城里人“低三分”,為什么監管者的眼光始終不向下?多年前就已呈泛濫之勢的農村假貨現象,為什么不能聚集更多的關注和目光?多年來,一些地方鮮有一次專門針對農村假貨的打擊行動。關愛農村,并不是僅僅讓農村和農民富起來,還應該關注農村人口的生活品質、文明程度和能不能同等享受到社會發展的紅利。
農村處于社會文明的邊緣,也往往游離于現代化監管手段之外。農村有更龐大的消費人群和獲利市場,這是客觀存在的,但并不是“假貨下鄉”問題長期得不到有效糾治的理由。農村人口是社會人口的一部分,農村孩子同樣是國家和民族的未來,對于城市孩子的食品安全嚴防死守,對于農村孩子的食品安全隱患卻熟視無睹,這不是一個負責的態度。
農村是產品質量安全的末端,也是最容易出現食安問題的薄弱環節。有數據資料顯示,目前社會上的假貨和偽劣商品已經有半數以上銷往農村市場,其已成為假冒偽類產品的“重災區”。因此,無論從對公眾安全負責的角度,還是為廣大農村市場負責的角度,對于已極為嚴重的“假貨下鄉”現象,有關部門不能再這樣無動于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