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國際城市化發展戰略研究委員會副主任
中國(深圳)綜合開發研究院資深主任研究員
感謝運城市科協組織的這次活動,科協作為一個人民團體發揮了黨和政府非常好的助手作用。實際上,它是以科技破題,但是它做的是群眾路線教育工作。這兩天走的這些點都讓我們感覺到,黨建怎么做、群眾路線怎么做,運城科協給我們展現出了一個新的現象。
運城最早叫中國,是的,這個地方的地理位置就是東方的兩河流域,農業革命發源的地方,這只是逗號。接下來還有一句,中國的未來是什么?運城能不能回答?你們正在回答這個問題,因為中國的問題最根本的是三農問題,回答的怎么樣呢?應該說,運城正在做的設施農業、現代化農業、生態農業、公司+農戶,我們看到這個方向了。做的怎么樣呢?做得不錯,很不錯!同時,一定要很清醒地判斷,在現代化設施農業道路上,你們現在還是一個追趕者,在長三角、在珠三角,有很多走在我們前面的。
這樣一個追趕者在實踐中已經暴露出一些問題,什么問題呢?就是農業市場化比工業市場化更難。工業市場化就靠企業家,企業家是核心,他們兩位就是企業家,昨天我們看到的其它點,也都是企業家在帶著大家干,這些人都是市場經濟的靈魂,他們就像工業企業家一樣,但他們比工業企業家更難。為什么呢?因為他們沒有一個清晰的企業邊界,沒有辦法在公司+農戶這種組織安排下確保農戶的契約精神,確保農戶不會出現道德風險。他會不會用化肥?你不知道,他接受這6萬塊錢的定金,9萬塊錢來了他會不會變卦?你不知道。這就是農業市場化中間最大的問題。
這些問題全中國都有,誰解決得好?很少能夠看到哪里解決得好,但是今天我們在王書記的蒲州鎮、在蘇書記的寨子村,我們看到了一個希望。他們培育的20年的合作社給我們講什么呢?說我們不僅要有收獲,我們還要有幸福,我們現在的生活很幸福,為什么?我們是熟人社會,熟人社會之內互助是非常有效的,這是不是中國特色農業現代化的一個支撐?我不知道。因為這顯然不是一個技術問題,不是一個經濟學問題,它是一個社會組織、社會建設問題。按照剛才劉首文老師說的文化興農,什么是文化?人和人的關系這是文化,如果是這樣來看的話,那我覺得在蒲州、在寨子,他們正在超前一步,就是長三角、珠三角可能都沒有做到的,在文化興農上運城和永濟反倒超前了一步。
最后一個建議就是,根據武強院士建議你們應該做一些案例的總結,劉慶龍教授說要做一個總體的發展戰略,我覺得非常有必要。昨天你們代表中國,未來你們如果也能夠擔當起代表中國的話,那你們的發展戰略是什么?總體目標是什么?假如你們自己有了一個方向,那你們就真正告訴我們明天的中國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