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文媛:
這個項目有兩個關健詞,一個歷史,一個記憶。究竟是一百年那么長叫歷史,還是要五百年,還是要一千年,我們現在文物保護,它的價值,歷史上投放價值夠高,第二年代要夠長。我們只需要歷史的片段嗎?在我們做嵐山設計的時候,我們有一個體會,我們保留下來的龍王廟只有40年的歷史,它是四五十年的歷史,在中國六十年代最貧困的時候建的。它的建筑風格,建筑材料,按專家說法都沒有價值。但是它畢竟是我們歷史的。另外一個講到記憶,跟我們行為方式,跟我們城市的氣質 有關。我們城市是什么樣的氣質跟這個有莫大的關系。記憶究竟是由什么來承載的呢?是由空間形象,我非常敬佩重慶映象這個項目,不僅僅是因為它花了這么大的代價保護傳統建筑,更重要的它立足是人們當今的生活,包含在下面建沃爾瑪,包括沒有拘泥民居就必須保持民居。舊建筑保護里面有一個策略,這個策略是不加思 索的一個策略,叫修舊如舊,我要的建筑的風格,我們是住在里面的人保持舊有的生活。所有的別墅居民都在抱怨,他們沒有辦法加暖氣,沒有辦法改照明,我們用一種古代的形式,以壓倒的優勢在拘泥著我們生活,這是我們要秉承的建筑改造的原則。